”
就在之前我已经发现,几个汉子的耳朵上,居然像卡烟一样全都卡着一根燃了一半的香。
幺舅瞅了几个汉子一眼,指着我,冷不伶仃的就冒了一句。
“粪娃,你爷爷以前说过这地方咧,他说这玩意是不是得填?”
这货破布包着脸,说话瓮声瓮气的,我没怎么听清楚,正提着一包土使劲的走。远远的就点了点头。几个汉子看到我点脑壳,动作顿时要多麻利有多麻利。
“该填,该填。堂家老爷的话,那还能有错?”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终于把这深井给压了个实。幺舅浑身都被布包着,走路都只剩下半口气,带着我们,一瘸一拐的终于顺着山林往外走。
走在林子里,我远远的还回头看了两眼,山坑之中,那露出来的道场废墟已经越来越远。这一次的事情,我心头的吃惊根本就是无以复加。一路上闷着头,满脑壳都是这两天发生的事情。那具被我抱在怀里的诡异骨头,还有就是头天晚上,我迷迷糊糊之中,像是在幻觉中看到的那一口从老家水塘里头升起来的棺材,那些打着白纸灯笼的人。。。
我问了好几回,我记得自己分明已经被那黑火给烧了起来,最后到底是什么救了我。幺舅一瘸一拐的走在我前头,每回话都说的好好的,偏偏一听我问起这个,这货立马就闭嘴不谈,像是根本就没听到我问的话。
穿过层层的山林,就在这回去的路上,突然,一旁的老抵猛的停下了脚步。
“四爷,有人。”
一瞬间,几个汉子全都拿起了刀。
下一刻,周围的树林里头,像是有很轻的脚步声响了起来。幺舅皱了皱眉头。
“抵哥,不用管,继续走。”
一群人没走两步,就看着这树林的边上,几个身影慢慢的走了过来,所有汉子都惊了一下,因为这突然出现在树林里的人,居然是村里见过的那三个老头。
幺舅带着我们,一群人身上要多烂有多烂。老抵挥了挥手,几个汉子居然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