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包。
“小。。还娃子。等会进去,把这东西交到四爷手里头,只要他拿着这东西,就绝对死不了。”
我一脸脏兮兮的,狠狠的点了点头。
拿过那布包就朝着这缝隙里头钻了进去。
老抵好几次想伸手把我拉住,都像是硬生生的忍住了一般。到了下头我才发现,这缝隙真的实在太小,到处都是腐烂的木头渣子,刚往前爬了一小段,浑身就已经是被划的生痛,我管都不管,打着电筒拼命的就朝这泥巴和木头的缝隙深处爬,身后老抵和几个汉子疯狂的挖着废墟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小,而这缝隙越往里头,居然两边就越宽敞起来。隐隐的还在朝着下方。
我心头越来越急,到了最后,才发现自己居然是爬在一个周围都是木头架子拱起来的通道之中,只是周围这一块块朽木板子都已经断裂了一般,断口的木刺就从四周伸出来,电筒照着触目惊醒,就像是一个小洞,到处都是张牙舞爪的玩意。好几处木刺上,微弱的光线下都还看得到衣服的布条。
我拼命的朝着前头爬,嘴里就不断念着幺舅的名字。身上早就是被刺的稀烂。就在一个时候,只觉得身子一轻,我直接摔了下去。
吃痛之下我赶紧抓起边上的点头,一照周围,这地方居然是一间空荡荡的石室,顶部是密密麻麻的还在掉灰的木头架子。
我心头吃惊的不行,这垮下来的道场下头,居然还有个这种地方?
这。。。这里到底是哪儿?
我顺着这石壁不断的往前,就看着周围的地上,到处都散落着一些木剑,香杆子,还有电筒照上去只看得到烂的千疮百孔的灰尘符纸。
一件件东西全都布满了灰尘,就这么杂乱的摆在这下头。而这石室的四周,时不时就出现一两具已经干枯了的骨头,这地方也不知道多多深的地下,顶头的灰尘时不时还朝着下边刷刷的掉,我浑身的泥巴混着伤口,打着电筒不断的朝前走。
终于,就在这地方走到尽头的时候,是一块周围全用圆形石墙围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