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不知道有多奇怪,那一只眼睛看的方向正好就是那头发燃的位置。
就听着幺舅抖着声音念了句,
“怎。。。怎么可能。”
这货站的位置正好把我“拐过去”的右眼挡住。我浑身哆嗦,“舅,我。。。我怎。。怎么了?”
幺舅轻轻的摇了摇头,就那么伸手摸着我的头,我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身子一直到那诡异的头发燃完,我浑身才不觉得那么冷,再次站起来,自己都离这地方远了点。
这头发烧到最后,只在原地留了一滩黑色的印记。幺舅拿起铲子,连着这印记周围的一圈土,整个都挖了起来。
“粪娃,我现在把这东西已经烧进了土里头。”
我一时间没听懂,“烧进土里?”头发烧没了,只剩下原地那一堆带着灰烬的泥巴。幺舅微微的念着,
“这周围地势有十五里,得用一尺半的土才够。”
之后就拿着这一整坨被挖起来的泥巴,在这阴暗的山沟里头,旁边还躺着具被烧得骨头系啦的尸体,我心头很是抖,就看着幺舅小心翼翼的拿起挖出来的这一坨泥巴,从身上掏出个瓶子摆在地上。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慢慢的,就看着一点点黑色的水一样的东西,从这泥巴的底部一点点的渗了下来,滴到了地上的小瓶里头,幺舅的手似乎都有些抖,似乎生怕这玩意撒出去了一点。我哪里见过这些邪乎的场面,只觉得渗的心慌。
“这东西太凶,我只能借着烧了这生基的一丝尸气,才敢点着这玩意。“
到了最后,幺舅常舒了一口气。探着身子把那滴完水的泥巴放进了大石头下边的斜坑里头,二话不说就开始填土。
旁边烧过的骨头还烫的厉害,幺舅叼着烟,边填土边回头看了这被尸体一眼。
“哥们,对不住咧。借你这个凶地用用。。。等会给你埋个好点的地儿。。。”
我抖着声音问了一句,幺舅狠狠的用脚在填实了的泥巴上踩了几下。
“你没看它是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