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还打了个冷噤,见老抵说话算话没往我这儿瞅,赶紧提起了裤子。而这一处的新泥巴,已经是被我冲出了一个小水坑。
我一回头,就看着幺舅居然已经站了起来,就在我背后,眼睛死死的盯着这一处的被我撒了尿的泥巴。老抵拿着刀在旁边,一脸的难以置信,看样子不是一般的紧张,之后的事情,打死我都想不通。幺舅摸了摸我的脑壳,一脸阴冷的盯着这一处被埋了泥巴,小声的就开了口。
“锤子哟?”
我打死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幺舅说完就掏了个陶罐子出来,瞪了我一眼,这货名声太臭,我一个激灵问也不敢问,赶紧蹲了下来。一把把的边挖边捧起地上的稀泥,就朝着这不是很大的陶罐里头装了进去。味道不是一般的难受,我两手稀脏。一直到捧着陶罐子递到这货的面前,才看着幺舅神色明显的一松。然后动作快的不行,一把就盖上了个脏兮兮的盖子,两张黄色的纸朝着上头一贴。之后看了眼周围,才叫老抵过去扶他。
这时候天色早已经是大亮,那陶罐子交给幺舅之后直接就没了影,也不知道被这货放在了哪儿。这货手也沾了我摸在那罐子边上的稀泥,果然边走顺手也就在我身上擦了好几下。
一路上这货都没说话,我也不敢问,昨晚上一整个像是都有鬼在叫,那声音让我至今心头都发慌。虽说是大白天走在这林子里,还是还是渗的厉害。
一直到出了那林子,又到了这山沟的荒地上头,老抵才明显的松了口气。
“四爷?”
在这荒地上走了好一会儿,幺舅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幺舅叼着半截烟,回头瞅了眼之前的山林。过了好一会儿,才摸着自己的断的骇人的左手开了口,“昨晚上那玩意露了形,我请了祖香的香火气,终于把那东西压在了那一处土下头。”
幺舅话里话外像是说明了什么一般,老抵顿时连声音都有些抖。
我抖着声音问了句什么,幺舅咧着嘴冲我一笑,
“屁娃,快天亮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