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村子以前叫胜沟村儿,这些年,村里头的人死的死走的走,最热闹的时候是退回去十几年前,有几十户人家。后头这山边上出事死了好些。地方就这么荒下来咧。周围的土地也没人种了,我们这种山沟子又偏,剩下的人大多都走咧。以前这边上的山头都还稳的很,不晓得为什么,就是最近这十来年,周围那山头下了雨都要往下头滑。现在这地方,就只剩这我和我那脑壳有问题的儿子。自从他害病的时候我就知道他要走,只是没想到。还是到了这一天咧。。。”
说到最后,这老太婆的声音已经很是沙哑,佝偻着身子慢慢的从身上拿出一个破烂碗,往里头塞了几张皱巴巴的纸钱一烧。。。。
“李老关,顺粗。你们这些刀杀的货哟。我儿子没害病的时候,都是他来给你们烧的纸。自己死就死咧,咋好些年还是缠着我儿子不放。。。。”
安静的山沟子荒村里头,就听着这老太婆沙哑悲痛的声音。
幺舅叼着根烟,在一旁歪忽忽的就开了口,
“我说老人家,这我就得说你一句咧。这农村迷信要不得,你跟儿子常年住在这种地方,按我看,那脑壳不憋出毛病才怪。”
不多久,已经是到了这村子另外一头的位置,大半夜走一趟这种阴森的地方,即便是正常人心头估计都抖(怕)的凶,更别说我下午跟着幺舅他们进来看过那么邪乎的一幕场景。偏偏这货还一口一个“农村迷信要不得”的朝着这老大娘使劲的劝。
我边害怕的躲在这货身后走,边就在心头使劲的骂“一锤子痛你几天。”
就在这村子尽头的山壁边上,几座破落的泥巴房子出现在眼前,再往过去看。居然真的立着一座两层的楼房。我根本不敢相信,这地方跟我们之前看到的已经完全不一样,夜色下头,破烂的楼房立在山边上,正好在这山沟子出口的地方,光是看一眼就给人一种恐怖的感觉。老抵粗声问了两句,老太婆哆嗦着声音就开了口,
“你说那儿咧,那是姓周的一家妮子修的房子,以前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