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这货眼睛一瞪,
“你个喂不熟的货,老子好歹也快二十岁咧,难不成就在这乡里头窝一辈子?就像你老汉说的,挖一辈子泥巴有个求的出息。”我气的立马就想还一句,你这货哪里挖过泥巴,我们家又没有土地可以做。
转头一想,这货确实常年挖泥巴,只不过都是倒腾的别个的土地,有一回愣是掰了人家半块土的苞谷,烧不完的全给丢在河边沟沟里头都发了烂。以前就把周边村子都折腾的够呛,天天有人到我们屋里头来吵架。爷爷走了,村里头还有人说就是被这货给气出的毛病。
两天之后,几个叔妈都走了。我上了大姑的车,车子刚一开,我赶紧扭头往回看,就看着土街上头我家的店子越来越小,我妈站在门口,大姑接我上车的时候一直本来都看着她在笑的,偏偏远远的就瞅见她在抹眼泪。老幺就站在旁边,一件不合身的衣服还在使劲的朝着这头招手。
到了后头,车子已经是上了县公路,我坐在车子后座上,不断的看着外头陌生的场景,早就已经是离开了我们那乡的低头,就那么死死的抱着手里头的一个布包。
时间一晃就过了两年,一转眼我已经是上了初三,个头也长的不少,两年时间,家里一次也没来看过我。就我妈在这两年里头给我写过两封信,全都被放在书包的里层,时不时的拿出来看一眼。
我从来就没想到过自己的生活会发生如此大的变化,铃铛声响了,一教室的人放了课本就朝着外头走。这是下午最后一节课。
“刘还,放学咧,还不走?”
我眼睛还在瞅着书上头,嘿嘿一笑,“你们先走咧。我还得再看一会。”
一个个子高的不行的男生伙着几个娃朝我摆了摆手,直接出了门口。这时间已经是到了这所中学的饭点,教室里头只剩少数几个人。
我又埋头看了二十来分钟的书,收拾包包准备朝着外头走。就在这时候,剩下的人里头,一个短头发的女生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刘。。。刘还。这道题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