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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汉急急忙忙的就开始帮他收拾地摊。
“老子来你这儿能脏了你家门?你去把刘善那老龟儿子给我喊出来。”这老头提着麻布口袋,嘴里头骂的难听的不行,看他年纪大我老汉不敢动手,好不容易才把这老头给劝走,脑壳上头还被他打了两三下,到了最后阴沉着个脸才回了店门。
老瞎子提着个麻布口袋,嘴里头还在骂,一瘸一拐的沿着这土街越走越远。
看着我老汉那恭敬的态度,一时间我背着书包都发了傻,这脏兮兮的瞎子真跟我们家认识?我自己都记不清楚,上学和放学的路上,有多少回就看着他在那路边摆摊子骗钱。事儿就这么过了,之后的时间里头,在路边上再也没看到过这老瞎子,像是这常年在这儿的人突然消失了一样。只是有件事儿让我惊得不行,过了差不多一个多星期,那天下午被这老头摸手占了便宜的那婆娘,突然在学校就哭的死去活来,一打听说是乡里头来了份电报,她在外头芙蓉煤矿上班的男人,前几天出了矿难死了。我听了之后已经是惊得说不出话来,当天放学,跟我妈又路过那农民开的小卖部,反复的看了几眼那老瞎子平时摆摊的地方,此时已经是空空如也。
“妈。。。那瞎子真的算的准。”
我妈扯着我就走,
“小孩子家别乱说,你周阿姨是乡里头出了名的漂亮,那天手都被那老头摸红了。那老头就用这由头占她个便宜,张嘴就来的蒙人的话谁不会说。”
话虽说这么说,这时候已经走过了好远,我看着她还在一个扭头往那小卖部的地方看。
没过几天,这回出门了两三个月的爷爷总算是从外头回来了。我高兴的在屋里头差点跳了起来,一个劲的就要去翻他给我带回来的一布包吃的,爷爷长的很高,一把就把我抱了起来,脸上就呵呵的笑,我爸只敢在旁边看着陪着笑,
“乖孙儿咧,这回进城,给你带了巧克力。这东西可是乡里头买不着的,省着点吃。”
我只管一个劲的往嘴里头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