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里头。。。看着你。。。”
我吓的够呛,骂了两声锤子,赶紧去被厚铺盖压着的木箱子里头拿了坨冰盖压压惊。
“老子给你一锤子痛你狗日几天。”
“你个小粪玩意说什么?”
我赶紧摇了摇头。“舅,没。。我没说啥。”就看我一溜烟的朝着堂屋跑了,这货站在原地一个脸色憋的难受的不行。正骂了句什么,一扭头,就看着又走了出来,手里头的冰糕都快吃完了。
“老幺,我。。我想问你个事。”
因为这时候的我已经不是以前,以前的我造(玩)的疯,但长期的“自我封闭”,早就沉默了很多,这货几乎是每天都看在眼里,看着我脸上的神情,一时间脸上那歪忽忽的表情也没了。
“我听那仙婆说,那一回压死那小孩,是被其他的东西找。。。找了替身。你。。。你懂这些。我就想问问,那小娃子死了,那。。那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一瞬间,我明显发现幺舅的神色有些变,这货叹了口气。
“我怎么知道,你问来做求?”
我低声继续开口念着什么,长期晚上半夜都骇醒,每回几乎都是差不多的梦,马路边上,那两个血洞洞的眼睛的小孩,就那么站在我面前。我嘟声嘟气的站在面前,用手比划了一下。“那小娃要是还在,怕是都有这么高了。”
看我埋着头,眼睛呆的只敢看着自己的脚,嘴里头说的声音越来越小。老幺一愣,脸色居然已经难看的不行。声音一时间有些沙,就那么念了一句,
“你都听那仙婆说咧,那小娃的鬼已经被那仙婆送走咧。那娃子怕是只有这么多年的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这种事儿拦是拦不住的。即便不被车压死,屋头也难养得活。。。”
我完全没有发现,幺舅叼着烟,说完眼睛都眯了起来。。。
日子还是就这么一天天的过着,暑假完了我又继续去乡里头上学,只是整个人变得比起以前沉默了很多。一开始的一两个月心头担惊受怕,到了后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