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谁说的清楚,我看有可能真的时人死了不清净。”
到了坝子外头,那道士带着几个人已经在收拾东西,说了句把尸体烧了就没事。我妈拿着空荡荡的鸡蛋篮子,直接出了坝子就要走。就在这一瞬间,还反复的看了几眼那被大娘拉着上了泥巴路还在哭的小孩。
上了泥巴路,我妈明显脸色有些紧张,走到一处,想起了什么,把鞋子脱了下来,往旁边的一块石头上狠狠的打了几下,这才又穿上。这家人的亲戚大多是本村的,我妈要回屋还得翻几匹山的田埂子。出了这村儿的竹林,山路上头就已经安静的不行。我妈打着电筒,深一脚浅一脚的在小泥巴路上头走,也不晓得为什么,就回头看了一下,透过竹林,远处那家人的房子还灯火通明,坝子外头剩着的人都还在收拾东西忙活。就是这一眼,我妈骇的够呛。
远远的那点着灯的房子门口,屋里头那尸体居然已经站了起来,就站在门口,脸上带着笑,还在朝着这边看。而旁边几个人来来回回的忙活,像是压根就看不到一般。
我妈脸色一白一屁股差点摔在边上的田里头,接着眨了眨眼睛又是一眼看过去,远远的那屋子门口哪里还有什么人?吓的她拿着篮子赶紧就走。嘴里头还在一个劲的念。
“有怪莫怪,有怪莫怪。”
走在山路上,虽说已经离那村子很远,我妈压根就不敢再回头。在农村的人多少都懂些什么,心里头只恨怎么刚才就想着回头就看了那一眼。到了一处弯弯的地方,我妈想起了什么,赶紧从兜里掏出之前出门宰的那两个猪蹄子,朝着边上的土里头使劲一丢。
“有怪莫怪,不关我的事,死了也别来找我。我都给了钱的咧。”
大半夜的一溜烟的就在山里头朝屋的方向跑。
第二天,村里人就把那尸体送到县上去火化,我妈回来之后骇的够呛,进了店门门见了我老汉还在门面里头刻碑,乒砰砰的对着他就是一顿乱骂。把这事跟我老汉一说,我老汉也有些闪,被我妈叮嘱了好几句千万别人这家人刻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