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冤之人才会喊冤,今日我到这里,就是为了替我的丈夫叫冤来了。”
“袁夫人,这里可不是妇人家哭哭啼啼的地方,你看清楚了,你丈夫的罪行昭昭,哪一样不是摆在眼前的,你如今说他有冤,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袁夫人忽然伸手指了指傅南山:“在座的各位若是信了傅家人的话,那才真的是天大的笑话。我的丈夫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党国的事情,现在所谓的一切罪行都是有人强行地加在他的身上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傅南山傅将军和他的两位公子!”
“休要胡说。傅将军素来心怀国家,怎么可能会故意栽赃陷害?你不要为了给袁天沛洗脱罪名胡言乱语,你要是再这么胡搅蛮缠下去,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袁夫人没有接这话,而是径直地走到了李君则的面前,直直看着他:“敢问傅二公子,你说当时潜伏在汪伪的七十六号里,在章时平手下做事的时候无意中偷听到一位叫‘谭公’的人和他说到党国的某位将军的事情,我就想问问你,你是亲眼看见了那个人就是谭辉吗?”
“那个时候因为我藏在柜子里,虽然不是亲眼看到,但是我后来回到重庆对谭辉的身份起了疑心,派人装成章时平的部下去来试探他,他的反应看得出来他和章时平是熟悉的。”
“不知道二公子派过去的那个人是什么人?”
李君则微微皱眉,因为熊三是阿母的外甥,他私心是不愿意把他的身份暴露出来的,生怕给他引来灾祸。
“袁夫人这么问是什么意思?自然是我手下的人。”
“二公子如果实在不想说具体是谁也没有关系,那好,我想再请问一下你,当时从章时平的家里偷出来的那个文件上有黑梅花印章,如何就能断定是我丈夫的那一枚。在座的将军里,除去不在重庆的那几位,有同样印章的不在少数,其中甚至包括了傅南山将军,凭什么只断定是我丈夫的?”
李君则刚要开口,被袁夫人生硬打断:“我的话还没有说完。谭辉自杀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