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有了眉目,不幸的是,原来真的有人仗着权势,却干着卖?国求荣的勾当。”
李君则低头亲了亲她的脸,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从我记事的时候开始,傅南山就让我叫袁天沛一声世伯,多年来他都随着傅南山打仗,前年的时候,在蜀地交战子弹差点命中傅南山的胸口,是袁天沛冒险制伏了开枪的人,才会很险地只是打中了他的腿。”
“所以,他对你们傅家是有救命之恩的?”
“可以这么说。他是傅南山最器重的人。谁会想到,曾经连命都可以不要了一个人,会因为权势变成这个样子,多可怕。”
何杏问:“谭辉一死,就少了一个证人。恐怕想让他认罪不是易事。”
“没错。我是这么想的,我听熊三说,谭辉的意思本来是过一阵子有闲暇了会再去一趟重庆,商议关于文件被盗一事。既然他死了,袁天沛总会再让其他人过去的,如果不能直接从他那里下手,我们不妨盯紧章时平,只要上海那边一有动静了,不愁找不到线索。”
谁都没有看到,黑暗中的角落里,有一个身影不紧不慢地离开。
因为傅世钦还在上海,李君则趁着他还没有回重庆,把袁天沛的事情告诉了他,让他想办法一定要让人不放过章时平身边的任何一处动作。
傅世钦听到消息也十分诧异,但事实放在眼前,他也不得不接受。
“父亲还不知道这件事情吗?如果知道了,大概最伤心的人就是他了。”
李君则冷哼:“最好还是先不要让他知道了,毕竟万事还没有一个定数,保不准他想徇私枉法,反而坏了我们的计划。”
“君则,父亲不会是那种人。”
他沉默良久,忽然开口说了一句:“傅世钦,那是你心目中的父亲,伟岸、正直、慈祥。但那绝对不是我心目中的父亲。从我懂事开始,我的眼里就只看得到一个冷漠疏离,对我和我妈妈不闻不问的男人。他对你和对我,是完全不一样的两个态度。”
“你不要乱说……”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