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一个道理,中国在兴亡之际,每一个国人都应该责无旁贷,无论是耄耋之年的老者,还是尚显稚嫩的孩子,都不会袖手旁观。你我身在其位,更应该如此。”
何杏赞同地点点头:“你有什么计划尽管跟我说,哪怕丢了性命我也不会害怕的。李君则,我是一个*人,这是我的使命。”
“你听我说,后天晚上是章时平夫人的五十二岁生辰,他邀请我们夫妻去他家里做客。他家里我上一回去过一次,分为上下两层,一楼是很大的客厅和厨房,二楼则是房间和书房,我们要找的东西一定是在书房里。到时候我会尽量分散章时平的注意力,你想办法不引人怀疑地上楼,如果有可能就偷偷进入书房。不过切记,一旦察觉风险太大的话不能轻举妄动,日后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好。”
约定的时间很快就来了。
虽然很不耻和汉奸有过多交集,但是为了大局起见,何杏还是穿了一件天青色裙子,脖子上戴了一串珍珠项链,脸上略施红妆,陪着李君则一同前去。
章时平的宅子并不很大,是从一个在浦口做轮船生意的商人手里半讹半诈地弄过来的,宅子有些年代了,院子里种了许多十几米高的常青树,饶是本来枝叶凋敝的秋季,也仍然保留了一份生机。
何杏挽着李君则的手进去,经过门边的警卫简单明确地检查了一番才被放行,章时平的太太倒算客气,一早在门边等着,亲切地拉过何杏的手:“上一次君则到我家里来过一次,我就想着老章手下能有这样的青年才俊真是好福气,还在想是什么样的妙人儿能配得上他,这么一看你这姑娘,果然是让人赏心悦目。”
章时平也从客厅里出来:“老早就让君则把人带出来给我们瞧一瞧了,他爱妻心切总是藏在家里。”
“应该早些时候来拜访二位的。真是不好意思。”他们又挑了礼物带过来,是一条做工精巧的羊毛披肩:“眼瞧着天凉了,您日后出门用得上。”
“真是有心了,赶快进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