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
唐柔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我家里从小就穷,受的罪也比普通孩子多,习惯了。”
医生给她上了药,下楼的时候对傅世钦说:“幸好没有再耽误几天,虽然是皮外伤,可是一般人受不了的,这位小姐不简单。”
何杏跟在后面,心里涌起一阵寒意。她当然不简单,连伤在哪里都一清二楚,戏演的十足的好,这下傅世钦更要深信不疑了。
晚上,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忽然听到门外有很轻的关门的声音。其实动静非常小,但何杏和唐柔的房间是紧紧挨着的,她有精神高度集中,倒也听到了。
夜已经深了,为什么唐柔会在这个时候出来?
何杏在黑暗中揭开了被子下了床,把门开了一半不着痕迹地把头伸了出去看外面的情况。
就看到唐柔脚上没有穿鞋,一直往前往傅世钦飞书房方向走了过去。
她四下瞧了瞧,见周围没人,也没有注意到那一边的何杏,就打开了书房的门进去了。
为了弄清楚她在干吗,何杏装作出去喝水的样子,手里拿了一个空杯子,尽量不发出声音地开门走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