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个好天气,该有个好心情,但看到老人家尸体的瞬间,李君则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沉重。
起先他敲门,没有人应。伸手一推发现门并没有上锁,他往里走,叫了一声您好,还是没有人应,而脚刚踏进里屋,迎面就闻到一股臭味,再定睛一看一具尸体躺在地上,看起来已经死亡好几天了。
她丈夫应该是已经过世了,膝下又无子女在身边,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都没有人知道。李君则从她家里出来,到路口找了一家咖啡厅进去,向侍应生借了电话打给了袁来。
她是这方面的专家,应该能给他一些提示。
袁来听说他有急事,也没有犹豫,当即收拾了一下就带了装备从家里赶了过来。
他们再一起回到那所房子里,袁来递给他一个口罩:“戴上吧,或者你在外面等我。”
李君则不情愿地接过来:“我还是跟你一起进去吧。”
饶是有了口罩,这味道也还是让他作呕,袁来没戴口罩,反而十分神情自若,按照她自己的话说,早就习惯了。
她蹲下来观察死者的眼睛:“眼球腐烂,轻度突出,角膜已经浑浊的看不见了,初步估计死亡天数有四五天了。再过两天估计尸体上的蝇蛆都要成蛹了。”
“不用跟我解释这些,我快要吐了。我只想知道她是怎么死的,你能通过刀伤找到什么线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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