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除了电视的声音就是她和卓亦的呼吸声。
这样静谧的亲密是致命的,她闭着眼睛,身体都是颤的,转着脸一边躲着他的吻一边用力推着:“卓亦——”
嘤嘤转转的声音,跟那树上的黄莺一样,细细的、软软的,让人听了只觉得越发的风情。
撒娇一样的声调,带着徐真真自己都不知道的颤音。
与其说是在拒绝还不如说是半推半就,身上的人就像是那坚固无比的城墙一样,她怎么用力地撼动不了半分,甚至透过手指触碰的温度让自己越发的热。
上一次她来大姨妈躲过了一劫,可是那种濒临失控的感觉还是让她有些后怕。至于再之前,她喝醉了,隐隐约约就只记得抱着自己的人热得跟火一样,那起起涨涨的潮海推得她昏昏涨涨。
至于那清晰细致的记忆,她都没有。
他的舌头又软又湿,带着他整个人的热气扫过她的眼皮,那薄薄的一层眼皮敏感又脆弱,徐真真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是发颤的。
她被压着,慌乱的身体在发抖。
卓亦一只手拨着她的头发,另外一只手在她不知不觉中一颗颗衣扣的解着。
等徐真真觉得身上一凉,那传说中很保守的睡衣中间的十个钮扣已经被人全部解开了,衣服被脱下来简直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了。
徐真真也不顾上挡着他靠近了,下意识就双手捉着自己被扯开的睡衣,看着卓亦都想哭了:“卓亦!”
他微微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宽厚的大手直接覆上她揪着衣襟的双手。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脸上,顺着那发鬓延伸到她的耳后,那圆润的耳垂一下子就被他含住了,那温润的口腔包裹着,徐真真只觉得一股奇异的感觉从自己的耳垂延伸开来。
身体一软,揪着衣襟的手也不禁一松,卓亦趁机就把她衣服拨开了。
徐真真以前洗完澡就不喜欢穿内衣,觉得不舒服,但是今天她觉得孤男寡女在一起,总觉得会出事故,所以洗完澡了也不忘把衣服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