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样,怎么都改不掉。
    她出门前特意折回用慢火炖着,现在山药几乎煮开了,滑滑溜溜地混到煮开的米里面去,白花花的,香得她都有些想吃。
    出去的时候时景已经收拾好了,坐在沙发上全然没有之前看到的苍白,但是也不算很好,她对此没有发表什么,只是将粥放到他跟前:“先吃了吧,然后吃药,早点休息。”
    他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苏慕染走到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去,看着眼前这个和自己生活了两年的男人,视线落在之前被翻开的杂志上,怔忪了许久才抬起头看着他:“时景。”
    他放下手中刚空的碗,抬头看着她,没有说话,只是微微挑着眉示意她说下去。
    苏慕染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许多年前,第一次站在那大舞台上领奖,台下几千双眼睛看着自己,她只觉得两条腿都发抖。
    他的视线直接而强烈,她被他看得有些难以启口。
    身下的手抓着掌心紧了又紧,咬着唇几乎都快出血了,这时墙上的挂钟却突然之间响了一下,她怔了怔,整个人好像泄了气一样,摇了摇头,笑得有些勉强:“没什么,不早了,你休息一下吃些药早点儿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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