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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一个星期的时间,时景整个人却好像一下子过了十年一样,她看着他茶饭不思,看着他不言不语地站在窗口前沉默,看着他半夜坐在床边沉思,只觉得满心口的心疼,却又那么低无能为力。
    她走近了几步,蹲在沙发面前,他额前长长的碎发盖住了半个额头,下巴的胡渣也长出了将近一厘米的长度,十分的明显可见。形象已经不再像以往那般凌厉干净,而此刻,他静静地闭着眼睛,苏慕染看着他,连伸手叫醒他都觉得心疼不已。
    他已经好多天没有这么安稳地睡过了。
    时景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她听到客厅的声响,动手将厨房里面有些凉却的粥煮热,出去的时候时景不在客厅,她怔了怔,隐隐听到浴室的水声才松了口气。
    玄关处还放着她收拾好的两个行李箱,提醒着一个星期前她所坐下的决定。
    苏慕染看着那两个行李箱只觉得太阳穴隐隐地发疼,她怔怔地站在那儿,就连时景什么时候走出来的也不知道。
    “怎么了?”
    这是那么多天来时景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和她讲话,她微微一愣,回头看到时景围着松松垮垮的浴袍正擦着滴着水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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