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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景在一旁,微薄的唇瓣紧紧地抿成一条线,双手放在膝盖上,看似随意,却更像无力。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我们无能为力的,生老病死,尽管科技在发达,也还是有人类所不能掌控的事情。
    车子开得很快,她觉得自己身侧的手都在发抖,她的预感并不是很好。
    下车的时候时景还绕过一旁,帮她拉开车门,抬手挡在车顶上面防止她碰到头,她看着他钻出了车子,伸手扣住了他的手:“啊景。”
    她很少这样喊她,除了在双方父母面前,他们喊对方从来都是一个陌生的称谓,有时候是一个“喂”字,有时候干脆称呼都没有,因为那么一间屋子里面,就他们两个人,一旦一个人出声,必定是和另外一个人说话。
    时景大概也没有想到,侧头看着她微微挑了挑眉,有些惊讶,怔忪过后对着她点了点头,两个人默契地抬腿走进医院。
    “爸。”
    “爸。”
    他们刚走出电梯,就看到时景的爸爸站在走廊外面,来来回回地踱步,手上还夹着一根没有点燃的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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