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低沉厚重的嗓音从耳侧响起,似乎很悠远,但是事实上两个人离得很近,再远也不过三十厘米的距离。
    结婚两年,时景从来都是连名带姓地喊她,他很少会叫她慕染,所以刚才,听到他突然喊自己慕染的时候,苏慕染只觉得心跳都停了,侧着头怔怔地迎着他看过来的视线。
    “很抱歉耽误了你两年,我看得出来,许君维他很爱你。”
    那你呢?!
    几乎脱口而出的话,却还是被她硬生生咽了下去。
    她从来都不会去质问别人,尽管她真的很想质问一下时景,两个人两年的婚姻到底算些什么,可是她还是说不出口。
    那是她二十多年来形成的一堵自我保护的墙,她不敢冲出那一道围墙,她已经撞得头破血流了,再冲出去,就真的粉身碎骨了。
    他的目光真挚,语气温和,可是说出来的话却让她无比难堪。
    眼眶有些滚烫,她只能抬手捂着自己的脸,隔着一层阻隔哑声开口:“时景,我发现我一点儿都不懂你。”大概懂的人就只有丁晓琪一个了。
    “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