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这位小兄弟,我觉得你的面貌有些熟悉,好像在哪儿见过似地。”训斥完自家儿子,齐继峰转过头看安在天,皱眉思索了一下,他笑着问,“张达明是你父亲吧?”
安在天点点头,脸上同样露出了笑容,“齐市长这么忙,还能记得我父亲,我父亲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
“呵呵呵,我也是在土地拍卖会上见过你父亲几次,张家财大气粗,每次中标的都是你父亲,想不记住都难。”齐继峰和蔼的笑了笑,随后又道,“张达明有两个儿子,张放经常跟在你父亲身边,我是见过的,说他是人中龙凤也不为过,你是他的兄弟,外界对你的评价似乎多有偏颇。”
何止有偏颇,简直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张放是华海市的杰出青年,众多年轻人的学习对象。反观安在天,四大恶少之一,人人畏惧三分。
“嘴长在别人身上,我能够做的,就是做好自己该做的事。”
“好一个做好自己该做的事,不知道带这么多人来神仙楼吃饭,并且把这里弄得乱七八糟的,是不是也算做好自己该做的事?”齐继峰扫了一眼室内的屏风碎片,他脸上仍然是一副和蔼的表情,但他看安在天的眼神,却骤然变得阴冷。
站在他旁边的乔伟感受到了那份寒意,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他心里骇然,起先以为齐继峰为了他儿子的名声,会尽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现在他分明是在揭盖子,难道他对齐永的名声已经不在乎了?
乔伟猜不透齐继峰的意图,正因为猜不透,所以会感觉到齐继峰的可怕,在齐继峰旁边的乔伟尚且如此,与齐继峰面对面的安在天自然体会得更加深刻,有那么一瞬间,在齐继峰阴冷目光的注视下,他几乎想缴械投降,把录像带无条件的交出来。
高处不胜寒,身处高位的人看起来外表光鲜,显赫无比,但他们不是神,所以他们也有弱点,他们也有自己害怕的东西或事物。
齐继峰来华海市主持工作3年,曾经在电视台露过脸,华海市日报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