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的一声,玻璃四分五裂,玻璃渣子四处飞溅,吴雄扛着摄影机狼狈的躲闪着,倒是安在天,挡在庄凝身前没有动弹。
“你没事吧,有没有被吓到?”等一切尘埃落定,安在天转过身扶住庄凝的双肩,紧张的看着她。
老实说,一开始安在天拉住她的手庄凝还真的吓了一跳,以为给安在天三分颜色、安在天就开始开染坊了,想当街拥吻她。
直到玻璃的“呯”然炸响,她才回过神,她的丈夫不再像以前那样不着调了,现在安在天紧张的看着她,在那双黑亮眼睛的注视下,庄凝忽然觉得自己的心猛烈的跳了跳,那是种从所未有的感觉,很奇怪、又很独特。
“我、我没事。”庄凝慌乱的应着,眼睛躲闪着不敢去看安在天的目光。
安在天笑了,长出一口气,松开了他的手,“你没事就好,那块玻璃估计是被人打碎了七八分,当时没掉下来,现在风一吹就落地了。”
顿了顿,安在天看了看头顶,“你们快走吧,这里不安全。”
庄凝恍恍上惚惚的上了采访车,等车子启动了,只听坐在她前面的吴雄嘀咕道,“刚才真是福大命大,那么大一块玻璃要是砸在头上,就算不死也得在医院躺个一年半载,哎呦,这些碎玻璃渣子……。”
吴雄说着掀开裤脚管,他粗壮的小腿上有几道细小的伤痕,血正从里面向外溢出。
吴雄躲得及时尚且如此,那么挡在她身前不动的安在天岂不是伤的更加厉害,想到这儿,庄凝急忙回头往后望,透过车窗她看到安在天依旧站在原地,仿佛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似地,安在天笑着对她摇摇头。
再转过头时,庄凝忽然发觉眼角有点湿润,心里酸酸的,这种感觉也就是她母亲死的时候才有过,那时她才17岁,还在念高中,后来就从没有出现过,即便是知道张放结婚、父亲让她嫁给张家二少爷时也从未有过。
目送庄凝离开,安在天挂在脸上的笑容消失得干干净净,今天他下身穿了一条白色的西装裤,里面还加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