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这么直接的说吧?我算不上三,我是因为有三儿才买的。”
“恩,不要生气,我们这行挺直白的,如果不直白让我们怎么做生意?对不对?来,看货吧。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也可以给我打电话。”说着,高虎给了我一张名片。
名片上印的不是什么侦探什么的,而是——婚姻调解师。
瞬时间,竟有种幽默感升腾出来。
“婚姻调解师……挺逗得,我觉得你应该叫婚姻破坏师吧……”我说。
他干笑了一声,络腮胡随之翘了一下,秃头顶上的毛发依然稀少,“要知道,当一个人找到我的时候,怀着的想法并不是离婚,而是保护自己婚姻。这些年我经历了太多的婚姻的破裂,但是也经历过很多婚姻边缘的缝合。你看起来不是那种会放弃婚姻的人。”他很认真地的看着我说。
“这种东西也能看出来?”我不相信的说。
“当然。我经历的太多了。你叫塔娜对吗?告诉你,塔娜,当你在做这种事的时候,你内心地里其实是一种较真的心态。你对你的爱情或者婚姻没有死心。如果死心的话,不会这么做。”
“别说的跟自己是个心理医生似的,我不这么做那会怎么做?”我问。
“直接走掉……人都怕麻烦嫌累的。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抛弃。”他直白的说中了我的内心。我内心深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搞得。诚如他所言,我是可以直接走掉的。
那我为什么不走?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恨。可是,恨,何尝不是爱生的。
……
从高虎的地方拿了三个针孔摄像机。
一个是放在家里的,另一个是放在李沐然那里的,最后剩下一个备用。
自己租住的地方是我和高虎一起去安装的,我给高虎家里的钥匙后,打电话叫刘妈下来拿些菜。趁这个空隙,让他将摄像器安装好了。
而李沐然家里的摄像器我就自己动手安装了。整个针孔摄像器其实并不小,小的是摄像头,而后端的储存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