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一瘸一拐的就跑过来看我。
一进病房门,噗通一下就跪在了我阿妈跟前:“其木格阿姨!对不起!对不起……”
阿妈赶紧扶起她来,搀扶到旁边的病床上,细细询问她的身子。高娃那晚是醉了,现在自然是清醒的。对着阿妈一遍遍的反省着自己的错误。
我看着她。她却一直羞愧的不敢看我。
她进来不一会,二哥和巴图噶尔他们也回来了。中途耽误了一天,是因为他们把张强打完之后,加上连夜赶路的劳累,去了宾馆一睡就睡到第二天下午,一帮人去了巴图噶尔在那个省会的驻扎地吃了晚饭,第三天才往回赶路到赤峰。在赤峰市因为下雪,今早才回来。
阿妈见巴图噶尔回来,看了看病床上的我,又看了看身边抽泣的高娃,站起来对巴图噶尔说:“人活着总会有些误会,但误会总会有解释清楚的时候;就像太阳升起会化解草原上的迷雾一样。你们三个好好聊一聊。走,我们出去吧。”母亲说完拉着二哥出去了。
房间里,一下剩下了我们三个人。
高娃低着头羞愧的不说话,我想说话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巴图噶尔看看我,又看看高娃,也是大男人的羞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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