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茶吧!”我高兴的看着这个稀罕物说。
“哦,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塔娜!蒙古语,珍珠的意思哦!”
他这一来不要紧,我却跟着忙坏了。蒙古族好客,这个李沐然又能说,也不知道他从哪学来的蒙语,跟我阿爸那是聊的很起劲。中午阿爸开心的款待了他,他酒量也挺大,喝了点酒就提议说想住下来。付了很多钱后,阿玛便也同意了。
于是,我暑假最后那些日子里,每天都是屁颠儿屁颠儿的跟在他后面去摄影。他是个摄影爱好者,又是一个商人,出手阔绰,把我阿爸阿妈讨好的乐乐呵呵的。
那是1996年。
……
蒙古包的清晨,很安静。厚厚的牛毛毡上李沐然还在安静的睡觉。阿爸阿妈都早早的出去了,小小的包里只剩下睁着眼的我和睡得香的他。
晨曦的光那么静谧的落在他的脸上,摘了眼睛的他,那清瘦而清秀的模样,让我心里像跑进来了一只小鹿,来回的撞。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属于青春的那种懵懂的羞涩,可是草原女的奔放内心里,我却又极度渴望得到他的青睐。
我就那么静静的掀开帷幕,看着这个稀罕物。良久,他的眼睑轻轻的动了下,我赶紧合上帷幕,心里的爱情砰砰的跳开了。
起床,给他打来洗脸水。又屁颠颠的跟在他后面去摄影。他也越来越了解我,我们聊的也越来越投机。我给他讲草原的风,我给他说草原的云,我让他拍草原的天,我让他看草原的山,我吓唬他山里有狼,我调戏的他在河里湿了衣裳……
我爱血腥的汉子,可我也看惯了血腥的汉子。
那种爱,更像是一种类似父爱一般的守护。
我一直以为青梅竹马的巴图噶尔会是我的另一半,但当我遇见李沐然才发现我错了。最简单的感觉就是——我更想李沐然将我压在身下,欢腾。
是他,让在我十六岁时,体会到了一种大草原上不曾出现过的温柔。
那温柔,像极了夏夜我在祖母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