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咬着嘴唇:“韩总,你考虑一下我辞职的事情,现在公司忙我不会走,等过一阵,有了接替的人选,我再走不迟。”
我刚说完,韩放马上说:“张扬扬,你想都别想。”说完这句话他就撂下了电话。
我把手机扔到床上,在床上打了个滚,我暗暗想,不行,等公司步入正轨,我一定要走。
在我的心里,我不想和这些人这些事,再有过多的牵扯了,我想开启全新的生活。
只是在韩放那碰了钉,是我没想到的,我做了,对大家都好,不然因为我,恐怕蒋家对韩放更会有看法,而韩放和蒋家的恩怨,我虽然不清楚,但是我能感觉到,牵扯到其中,只会是自寻烦恼。
我甩甩头发,这么烦心的事情,还是留给明天再去考虑吧,先睡先睡。
我做梦了,我已经好长时间没做梦了,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压力大,所以才会夜有所梦,我梦到了严冬,她阴狠狠的,我躺在地上,她踹着我的小腹,我的身下都是血。
我梦到了蒋卫青,他站在严冬旁边,表情冷漠,甚至让严冬再用力,还有婆婆、蒋云青,所有人都是围观者,对!还有韩放,韩放就远远的看着。
我一下惊醒了,发现自己出了一身虚汗,好在是一场梦,打开床头灯,发现才凌晨点多,城市还在沉睡,我下去接了一杯热水,我坐在床边,对于刚才的梦,已经记不清了,只是梦里的场景实在是真实了,仿佛那种痛苦真的经历过一样,可怕了。
我总以为我早就走出来了,却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那些过往那么惨痛,那么真实,还有那么多的未知,我如何走的出?
我曾经以为的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只是痴心妄想,罢了罢了,情情爱爱,我已经不敢奢求的多。
唉,这种噩梦,,究竟要伴我到什么时候呢?一朵婚花出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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