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机照明,手放在他的额头上。
韩放似乎察觉到了,翻了身,不过没醒,额头有点烫,但是不知道发烧没,韩放家里的东西归纳的很整理,我一下就看到了药箱,如果我去翻他家里的东西是不礼貌的。
我是第一次到韩放家里,之前也确实没机会拜访,第一次来就是照顾他,好悲催。幸好幸好,药箱里有温计,我去韩放房间,用温计给他量体重,38.5c,发烧可大可小,我不敢耽误,找了发烧药,倒了温水,把韩放叫醒让他吃药,他虽然顺从的吃了药,但是神智依然不清醒,我怕他的温还会再攀升,就在旁边,玩了会儿手机,大概点左右,我摸摸他的头,退烧了。
这么晚了,我自己回去也怕不安全,稍一思虑,还是决定在沙发上凑合一晚,虽然是在一个单身男人的家里,可是对于韩放,我还是放心的,他是一个正人君。
我第二天是被厨房叮叮当当的声音吵醒的,我昨晚只是随意窝在了沙发上,盖上了自己的衣服,可是我此刻,却发现身上盖了一条薄被,黑白条纹的,和韩放审美很一致。
我走到厨房,看见韩放在煎蛋,他围着白se的围裙,头上竟然还夸张的戴了厨师帽,虽然技术不娴熟,不过很认真。
我和他问好:“早啊。”
韩放露出洁白的牙齿:“早啊,扬扬,昨天谢谢你。”
我看他的jing神已经完全恢复了:“不客气,我们是朋友嘛。”我指指他锅里的煎蛋:“早餐有我的吗?”他说当然有。
我洗漱完的时候,看看时间,吃完早点上班还绰绰有余,韩放做了明治,煎了ji蛋,还有热腾腾的牛奶。
他刚把厨师帽摘下去,头发起了静电有点乱,但是整个人看起来亲和多了:“早餐比较简单,我不会做复杂的,你凑合吃吧。”我说已经很好了。
吃过饭他载我一起上班,不过我提前一个口下了车,如果在门口被人看到我从韩放车里出来,不知道又会有什么谣言呢,想想就可怕。
公司还是照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