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严冬生产在即,那ri我和冯盼去会所,我已经很久不来这种地方,之前圈的朋友,结婚后联系也少了,我这次去,是因为想问问冯盼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怀孕了。
我给冯盼打电话的时候,她说她在会所里,让我打车过去找她,她的语气很不好,周围声音比较嘈杂,虽然那并不是一个混乱的环境,可是我还是有些着急,等我到了的时候,发现房间里只有冯盼一个人。
她在喝酒!
我皱皱眉头:“盼盼,你怎么喝酒了?我听清扬说你怀孕了,你怎么能喝酒呢?”
她冲我凄惨的一笑:“怀孕?我的孩没了。”我这才注意到,她的脸se不好,惨白惨白的,不是正常的脸se,我连忙问:“你到底怎么了,快点和我说!”
她一把挣tuo了我的手,眼中有泪光:“扬扬,没人理解我……没人理解我,我妈强行带我去打了胎,我的孩,我的孩没了。”
我也失去过孩,那一刻,我感同身受,切肤般的痛苦渐渐袭来,我心里压抑了,我拉着冯盼的手说:“盼盼,我懂你,我懂你的。”
“不!”她突然尖声说道“没人理解我,所有人,所有人都不懂我!”在我的认知中,冯盼虽然是xing格外向,但是出身教养摆在那里,很少失了分寸的,这时候的她,仅仅是一个失去了孩的母亲,那么无助而绝望。
孩,肚里孕育的孩,和母亲同呼吸,共命运,就这么生生的没有了,人为的、强行掠夺了这份亲情,我怎么不懂,我怎么会不懂?
可是冯盼比我要煎熬,我最起码还有人恨,心里还有寄托,可是她呢?她不行,让她不要孩的那个人,是她母亲,是她的亲妈,她又有什么理由去恨呢?
就在那一瞬间,我不知道要怎么去劝她了,再多的话都是多余,我只能静静的陪在她身边,这个时候,倾听最适合。
冯盼在我面前毫无顾忌的大哭了起来,这个屋隔音效果很好,她不用担心形象问题,出了这个门,她还是平时的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