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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鸡不成蚀把米,说的就是我现在这种情况。眼看着曾子默轻车熟路的倾城掠地,我终于淡定不起来了。
这事虽然是我起得头,可是曾子默这臭小子却占尽了便宜。他又讽刺我,又占我便宜,想一想,挺不划算的。
于是我使劲全力,试图翻身做主,可曾子默是肉食动作,那力气,哪里是我能搞定的,忍无可忍,我只能剑走极端,咬了曾子默的舌头。
这回他终于吃痛,我趁机不备,这才起身,站在病床旁边,得意的看着曾子默。
他也瞪着我,一只手指着我,说:“陈天喜,你倒是够狠的。呸,都咬出血来了。”
我心里一阵玄乎,嘴上却不甘示弱,说:“怎么了?打架的时候你不是说的好好地吗?什么一条命都算我的,现在我就咬了一口,你就怂了?”
曾子默被我抓到小辫子,低着头不看我,可是明摆着已经中了内伤。
我看着曾子默撅着小嘴生闷气,又是得意,又是心疼。其实我骗不了自己,刚才接吻的那一刻,虽开端是我挑的事,可是后来,我们都很投入。
“行了,你眼中的坏女人要去玩劈腿了。”我拍了拍手,说:“你在这儿好好养伤,明个我要是心情好,说不定会给你炖点汤补一补。”
和曾子默相处久了,也学会了他那套讽人方式。
曾子默听我一说,不耐烦的回应:“陈天喜你长本事了,行,我也不管你,咱两看谁硬气,走着瞧!”
我知道再说下去只会引起纠纷,于是我拎着包,大摇大摆的朝外走。
病房门刚刚推开,我便吓了一跳,还没叫出声,就被罗蒙封住了口。他小心翼翼的把我拉到走廊上,哀求到:“姑奶奶,我错了,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小默默。我也是……也是恰巧路过。”
“你这点卡的够好的啊?”
“姑奶奶,我那车到现在还是伤痕累累,看在咱两的关系上,刚才那一幕,你就当不知道,好不好?”罗蒙一脸紧吧,显然是中了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