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我说的话,又把身体翻过去,不冷不热地说:“还没有那么快出去,要过了爸爸的头七才走。”
“噢!”只有噢的一声,便再也找不到话题聊了。
我闭着眼睛,祈求自己能快点睡着,可越是这样想,就越是清醒,到最后我是一点儿困意都没有了。
牟文也不主动跟我说话,而我也不知道对他说些什么,只能这么继续一言不发,直到我快要睡着了,牟文才说了句:“听我姐说,银芊会婆家的时候,把你哥回家留下的手镯偷了是吗?”
“不算是偷啦,只是拿回去了而已!”我将他口中的偷字改成了拿。
“偷就是偷,她什么样的性格我明白,你放心吧!治病的钱等我去做工了,就每月拿点回来给你攒着,等攒够了你就跟我姐上镇上检查检查吧!”
听到牟文说的这些话,我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就好像是事先已经准备好放在眼睛边上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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