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们的膝盖“砰砰砰”的就砸了下去,当天场面混乱的很,被打伤的村民和我们自己伙受伤的兄弟不计其数,谁还在乎一条腿啊?
当天我也受伤了,你不还手,我能打你吗?
我也不知道打没打断那个老爷们的腿,不过当我停手回头的时候,却看见严长欢手中又拿着他的手机开始给我录像,我眉头微皱,不免提着锹把向他走了过去。
“欢哥,这是啥意思啊?”我问道。
“为你好,他让我录的。”严长欢放下了手机,又走到我身前拍了拍我的肩膀,他说:“行了,已经录了不少,应该够用了,手机给你吧,别给我弄坏,我新买的。”
说着,严长欢又把手中的手机递到了我的手上,他又说:“等会给他打个电话,问问他接下来怎么办,毕竟你在学校捅人那件事,没有那么好解决,这些花花道子,我不是很懂。”
“欢哥。”我有些尴尬,知道是自己错怪了严长欢,我轻喊了他一声,却没好意思开口说些什么,不过我好像看懂了刘枫的谋略,救我的谋略。
破而后立,置之死地而后生吗?
“行了,接着忙吧,我得进去看看屋里还有没有人。”
严长欢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抬腿走进了被清空的房屋,屋子里面的人虽然全拽出来了,但还是放心不下。
毕竟害怕有些被吓傻的孩子躲在柜子中忘了出来,也有用心险恶的父母故意把孩子藏在柜子里面,等着房子被铲车推了,然后从废墟中翻出他亲生儿子的尸体,闹事讹钱。
唉,算了,不想说,江湖人,也有江湖人的做事手段,见得多了,难免要小心谨慎一些。
我虽然是坏蛋,但那些村民也未必是他妈什么好人,明知道要拆迁,正闹着强拆呢,都已经闹了很长时间了,草泥马的,你如果真有心的话,能不把你家老人和孩子送到别的地方去吗?
就算是没钱,送亲戚借住两天能咋地?何况动迁之前,每一家都会先发安家费的。
那些村民就拖家带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