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些同学,感情也仅仅是普通同学罢了,就像此刻我挨了打,他却连一句关心的话都不说,更别说帮我了。
我和老大还有清哥和刘枫的关系不算太好,不是因为我们三个反感他,而是因为我们几次喊他一起出去喝酒,都被他委婉的拒绝了。
老大商量着我们宿舍四个兄弟结义金兰磕头拜把子,我和清哥都高兴的同意了,刘枫却很不识趣的拒绝了。
我们三个人几次热脸贴了冷屁股,却也不好意思发火,不过结拜那件事还是闹得很不愉快,所以老大和我还有清哥都不太待见刘枫。
老大看到刘枫冷漠的反应难免有些生气,他看向刘枫就问,刘枫,怎么说咱们也在一个宿舍住了一个多月,自家兄弟让人打了,你连句话也不说吗?
我抹了抹眼泪,抬头和老大还有清哥同时看向了躺在床上看小说的刘枫。
刘枫也被老大问的有些尴尬,他摘下耳机清了清嗓子淡淡的说,现在不是初中,没有九年义务制教育,在学校打架被发现直接开除,你们几个能在一中念书也不容易,如果被开除了,你们或许不在乎,你们家人能不伤心吗?
刘枫仿佛事不关己一般,他顿了一下,目光平静的从我们脸上扫过,又说,何况你们三个也未必能打过对方。
老大听后有些愤怒,他指着刘枫就骂,你他妈什么意思?看着自家兄弟让人打了你也不管呗?还他妈什么九年义务教育,操!
老大很早就看刘枫不爽了,刚开学的时候,我们寝室和隔壁寝室的几个学生因为一些小事吵了起来。
老大和清哥领头,我也跑过去助威,刘枫却躲在寝室装作不知道这件事一样,虽然那天没打起来,不过这件事也让我们三个和刘枫之间产生了一些隔阂。
听到刘枫开口后我也有些生气,听着他一口一个你们,一口一个你们,搞得像要和我们划清界限一样,能分到一个宿舍就是缘分,说是兄弟也不为过,但他却从来没把我们当过自己人。
陆翔也生气了,他看向刘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