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必须要向他交代清楚。
可是,当我去到医院的时候,院方告诉我,昨晚的时候何守记就办理了出院手续,不知所踪。
为何何守记会走得如此匆忙?我内心充满了疑问。是不是他已经知道了颜刑天已经失踪了?
既然何守记不知所踪,那么我必须再去找一次尸人张。
我和葵若兰到了猫猫咖啡店的时候,尸人张依然低头专心致志地调制着咖啡。
“我已经看了新闻,杨箬笙被杀,颜刑天也不知所踪。这事儿闹得可真大。”尸人张把咖啡碰到桌子上,看着葵若兰,“这一次我的猫猫不会吓着你了,它被我养在盒子里了,想出来和你打招呼都没办法了。”
我尝了一口咖啡,发现这咖啡非常苦涩,毛刺,一点也不顺口。
尸人张看到了我的神情,笑着说:“是不是很难喝,非常苦涩。”
“是的,不过是不是这才是咖啡本来的味道?”
“呵呵,是的。上一次我调制的名字叫初恋,今次的叫婚姻。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我想婚姻的味道,应该就是这样苦涩,不完美。”
葵若兰长也喝了一口,她说:“可是,苦尽甘来,苦涩过后我还是品味出来了一种甘甜。”
“我知道你们不是专程来品尝咖啡的,虽然我很希望是这样。”尸人张打量着我,“人活着都太不容易了,一个人一生就是那么短短的几十年,其实每一天每一秒我们都可能会遇到危险,天灾yankuai,突发事件,许多人的生命还来不及绽放,就突然没有了。”
我不知道为何尸人张会突然说如此悲伤沉重的话:“是的。”
“所以,有些人就是希望能够在每一天的时候,趁自己还能够活着,所以可以令自己变得更加美好。”尸人张说,“我是缝尸匠,其实什么死亡的恐怖画面没见过?所以我非常理解有些人为了令自己变得更加漂亮,而牺牲生命,也在所不惜。”
“我越来越听不懂你的话了。”我如实告诉了尸人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