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极疼爱母后,可见并不是女子的容貌来束缚夫君的心。”。
王娡偏着头想了一想:“皇后娘娘性情可是十分柔顺么?”。
太子朗声笑道:“母后温柔敦厚,是她极大的好处。最要紧的是母后的睿智,且不说在后宫里,便是朝堂上,也是极为显目的。”。
王娡若有所思:“容色既美,性情和顺,兼之聪慧贤淑,果真是令人敬重。”。
太子轻轻揽过她:“若论聪慧来,你也是个不输人的。”。
王娡面色一红:“太子抬爱,妾身粗笨…..”。
太子将食指放在她的嘴唇上:“若你也是个粗笨的,府里可不是没人了么?”。
王娡不敢再多言,只静静站在那里。
良久,太子方才醒悟:“你瞧瞧我,说了与你品评诗集的,却还没拿给你看呢。”。
说罢唤过站在远处的宦官,拿出一本草绿色封面的诗集。
王娡瞥见书名不觉有些惊讶:“旦夏集?”。
太子又惊又喜:“你也知道这本书?果然是没有找错人。”。
王娡面色绯红,她如何能说这是数年前永涵偶然与她谈起的。
只低声说:“臣妾听闻旦夏集乃是先圣贤所作,流传极少且有缺失。”。
太子点一点头:“这本集子得来确实极为不易。好在拿给你品评也不算辜负。”。
说罢携过王娡的手,走到亭子里坐下,摊开诗集,笑着对王娡说:“你声音好听,你来念吧。”。
王娡羞赧地笑了一笑,开口念道:“旦之栖霞,如斯如往。结发同床,赤子激荡……..”。
她的声音有一些微微的沙哑,却又是极灵动的,配合着这样轻灵的诗句,实在是天作之合。
两人一边赏玩着一边低头絮语,王娡只觉得这一幕无比熟悉。
仿佛还是从前在家的时候,与永涵品书的那些个午后,时光总是过得这样快,身边的人已不复当初,她微微侧目,掩饰自己的失神。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