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轻,只能拉了莫言少使不知如何是好。我与莫言少使无冤无仇,怎么能对我的孩子这般狠心?”。
王娡听得奇怪,道:“听你所言,似乎莫言妹妹也是不小心,怎能说她她是有意为之?”。
莫言明月听到这话,似乎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抬起脸来不顾满脸泪痕风干了一半,道:“王美人明鉴,臣妾是真心喜爱小殿下,才恳求温良人给臣妾抱一抱啊。哪里知道今日地滑,出了这样的事情?”。
王娡还没有开口,就见一直站立在一旁的太后淡淡道:“有心也好,无意也罢,你自己心里清楚。哀家从来不是有错不罚的人,前番你几次犯下大错,哀家顾念你是西京人,不懂中原规矩,姑且饶你性命。怎料如今你心肠越发歹毒了起来?居然敢谋害皇嗣,哀家怎么还容得下你?”。
王娡听太后的语气不好,心下一冷,只怕太后此次是要莫言明月的性命了。
太后久居深宫,虽然以耳目神通自居,只是自从章武侯死后,太后在朝政上的力量也弱了许多,很多事情难免不知道皇帝的心思。
她只以为皇帝是为了莫言明月的容貌娇美而屡屡不追究她犯下的大错,哪里知道皇上心里还有别的考量心思呢?
只是太后不知道,王娡却不能装作不知道。
此番她真真是两难的境地,若是出口帮助莫言明月,难免惹怒太后,也不好对姁儿交待。
若是放任太后处死莫言明月,来日皇上追究起来,自己又在场,难免触怒皇上。
想到这里,她几乎后悔今日要过来走这一遭了。
姁儿声音微微发颤,还带着哭腔:“我素来与莫言少使相敬,平日里也是偶然谈天说笑,无比融洽。只是莫言少使今日,实在是让我不得不害怕。我曾经说了地上湿滑,请少使改日再逗弄然海,哪里知道少使一力坚持,我没有办法,这才将孩子交给了少使,便出了这样的事情。”。
太后微微点头,转向姁儿的方向:“你回去找个太医好生给然海看看。哀家今日不辞辛苦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