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知是不是呢?”。
王娡有些惊讶,转身问道:“你何出此言?”。
容芷静静地将手中的铜盆搁到一旁的高脚鎏金波斯椅上,道:“娘娘可愿意告诉奴婢,永涵是何人么?娘娘在入太子府前,难道有过婚配?”。
王娡大惊之下,霍然站起,牙齿都在咯咯作响:“你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些?”。
容芷垂下眼帘,道:“奴婢有罪,今日娘娘和老夫人说话时,奴婢原准备进来告诉娘娘,越缎被面如今不够暖和,可能换成韩棉的,便就在外面听到了老夫人的话。奴婢一时不敢进来,只能这时候问娘娘一句。”。
王娡颓然坐下,半晌才道:“除了你,可还有旁人听到?”。
容芷眼神一动,淡淡道:“如今听到的,就只剩下奴婢一个了。”。
王娡听的她话里有话,抬起脸道:“你做了什么?”。
容芷也微微有些惋惜之情:“原是还有一个小侍女跟着奴婢过来的,奴婢不敢让她传播此事,已经替娘娘处置好了。”。
王娡心中一惊,知道那名侍女必然是没有的了。
一时间,愧疚恐惧皆涌上心头,堵的她说不出话来。
她缓了一口气,长叹一声,道:“如今你也知道了,我何苦再瞒着你呢。”。
说罢她轻轻将手中的钗镮搁到一旁,静静道:“你说的不错,我原是有过婚配的,且还育有一女。如今的周亚夫周将军,便极有可能正是我原先婚配之人。”。
容芷听到前半句还尚可,听闻周亚夫便是王娡原先的夫君时,乍惊之下面色煞白:“娘娘所言,可是真的?周将军他……”。
王娡苦笑一声:“如今你也该知道了,为何我第一眼看见他会失态成那般模样?如今我每见他一面,便是一次心如刀割。因此我才赶着让母亲进宫。母亲今日和我说,永涵早就离家了,如今不知身在何处。”。
容芷有些骇然,半晌才长长低叹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怜悯:“娘娘这些年来,着实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