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道:“本宫还有一事请问太医,不知太医愿不愿说?”。
邓铭庭微微一笑:“微臣能有今日全靠娘娘提携,自当知无不言。”。
王娡点一点头,问道:“本宫的妹妹,曾听你说过预产期乃是下月中旬,为何突然早产,你可知缘故?”。
说到此事,邓铭庭脸上便有一丝阴霾闪过。
王娡见他这样,愈发断定此中必有蹊跷,因此逼问道:“本宫乃是温良人的亲姐姐,有什么话难道你还要瞒着本宫吗?”。
邓铭庭慌忙道了一声:“不敢。”。
接着摸着自己的袖口,似乎难以开口:“并非微臣有意隐瞒,实在是此事太过蹊跷,太医院众人也是难以统一言辞,因此都不愿意对外说了出去。”。
王娡听到这里,便吩咐无关人等退下。见殿中只有容芷青寒两人才道:“现下没有外人,太医若是有什么疑问,不妨直接告诉本宫。”。
邓铭庭踌躇片刻,道:“温良人生产的日子实在蹊跷。按理说孕妇有早产的,也不过是七日至多十日罢了,温良人足足早产一月有余,乃至小皇子生下来都有些不足。微臣在给温良人接生之时,曾在温良人体内发现有服食过牛膝汤的迹象。”。
王娡微微一愣:“牛膝汤,那是何物?”。
容芷在一旁说道,她的面色微微有些不好:“牛膝汤乃是取了牛骨并几味药材熬汤,有催产之功效,且药性猛烈,多是难产才用此物。寻常孕妇误食了便会早产,也对胎儿有损。”。
邓铭庭道:“这位姑姑说的不错,牛膝汤一般只有女子难产时才会饮用,所以微臣才觉得奇怪。”。
王娡心中疑云窦起:“姁儿,为什么要饮用牛膝汤?这样急着生产对她而言除了伤身还有什么好处?”。
邓铭庭摇一摇头:“微臣也不知道,许是微臣误诊也未可知。”。
王娡横他一眼:“你医术向来精妙,怎会误诊?且不说你,连本宫也觉得早产甚是怪异。”。
她顿了一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