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妹二人也是真有福气。怎的皇帝就不许她来见见我?”。
王娡一双眼睛微微眯起来,她今日为了以求华贵,特特画了丹凤妆,自是媚意横生,不似寻常清丽。。
“圣意岂是你我可以揣测的?母亲若有异议,大可直接去问皇帝去,何必在我这里说嘴?”。
王夫人叹一口气,低声道:“我知道姑娘心里苦,也怨我,只是事到如今,还望姑娘放下往事,只问前程。”。
放下往事,只念前程么?王娡心里苦涩的感觉一浪高过一浪,往事如此鲜明,让她怎能放下?
她见四周无人,压低了声音,直盯着母亲的眼睛道:“我如今只问母亲一句话,母亲务必好生告诉我。”。
王夫人叹一口气:“你问就是。”。
王娡深吸一口气,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如今,永涵和俗儿怎么样了?”。
王夫人闻言,脸上满是悲悯的神色,叹一口气道:“姑娘终究还是放不下。姑娘初初离开时,永涵那孩子伤心地不住,只是日子长了,慢慢也好了,如今一个人带着俗儿过活。乡间的人都以为你在长安病死了,纷纷劝他续弦,他也没答应。”。
母亲说的简洁利落,王娡却几乎痛彻心扉。她如何不知道,永涵是怎样一点一点慢慢熬过那许多的日子。想到这里,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王夫人见她这个样子也是不忍心,拍一拍她的手背道:“姑娘想开些罢。如今一切都过去了,好生珍重自身才是最要紧的。”。
王娡原本坚硬的心,被这样一个动作融化了几分,她无声地叹一口气,是啊,如今一切都已经过去了,自己还有什么资格沉溺在那样温柔的往事中?
何曾如同梁上燕,岁岁常相见?此生期盼死别,未曾想,是生离最要人性命。
儿时对月,总是那样期望一心人一世欢喜,未曾想过如何荣华富贵,只是如今,想要的没有得到,不想要的,却偏生要日日算计去争取。
奈何不过是,造化弄人。
正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