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读。其实这孩子天资聪颖,到底是稚子顽童,有些惫懒想来也是有的。”。
王娡点一点头:“素日里就听闻长公子在读书一道上不多加用心,粟良人因为疼爱孩子,也不多加管教。如今倒是个棘手的事,既不能眼睁睁看着孩子日日玩耍,无心向学。也不可操之过急,揠苗助长。当真是辛苦姐姐了。”。
皇后有淡淡的凄苦之色:“我是很愿意将陵城看作自己的亲生孩子一般教导的,只是他到底有生母在,我这个嫡母也不好太过干涉。”。
王娡笑着道:“陵城公子也就罢了,日后妹妹的孩子若有不妥当之处,还望姐姐千万不要有顾虑,好生教导才是。”。
皇后也掌不住地笑起来,如同冰雪初融:“你的孩子有你这个母妃教导,自然是好的。”。
她话锋一转,微微压低了声音道:“想来粟妹妹也是因为第一个孩子的缘故,言行举止不舍得苛责,如今矫正起来,倒是颇费些心神。”。
王娡心知皇后一向性格温和,有容人之量,如今也颇有微词,可见陵城不像样子到了什么地步。
举目注视四周,也是能看出一二。殿中微有凌乱之势,似乎是孩童所为,足以见得这几日未央宫上下诸多忙乱了。
她当下只得安慰皇后:“孩子心性,天生顽皮倒也罢了。若真真是一潭死水,那倒也是无趣。”。
皇后点一点头:“我原也不是嫌弃这孩子,只盼着能多些礼节规矩便好了。”。
王娡想起陵城在先帝丧仪上种种作为,心下越发不喜他。
微微冷笑出来,有那样的母亲,倒可惜了他男儿之身,日后必定难当大任。
如今只稀罕在府里没有别的孩子,日后选秀之女若是能多繁衍子嗣,便也没有他的出奇之处了。
最要紧的,她无意识地摸着自己的肚子,是将来自己的孩子,必定要比陵城教养好上许多才是。
若是将来当真粟婉容母凭子贵,这种种心血算计,便都白费了。
皇后温柔的声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