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紧呢。”。
王娡点一点头:“只愿日后平平安安的也就罢了。”。
说罢姁儿似是想起一事:“那墨儿呢,姐姐是如何处置的?”。
王娡皱一皱眉头:“是程喜月发落的,打断了四肢扔井里头去了。”。
话音落了,见姁儿一张小脸登时煞白,心知必是惊吓到了她。
心下懊悔自己口快,只揽了姁儿道:“她也是罪有应得。如今拿她做个筏子,日后背主忘恩的东西也得掂量着办了。”。
姁儿在王娡怀里点点头,终究忍不住:“程姐姐也着实狠心。”。
王娡摸一摸她乌黑的头发,柔声道:“女人但凡涉及到孩子,再温柔和善的女子做了母亲也是凌厉的。如今有人害了她的孩子,她怎能不恨?变换做是我,也是不肯轻饶了她的。”。
姁儿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伸手去摸王娡的肚子:“如今姐姐怀有身孕,夜里可还睡得安稳么?”。
王娡笑着拍拍她的手:“安稳的很。你这个做姨娘的,也要来多看看他才好啊。”。
青寒在一旁打趣:“二小姐如今羡慕我们小姐肚子里的孩子,可不知哪一日自己就做了母亲呢!”。
姁儿羞红了脸:“就数你最促狭,我可不要看见你了。”。
说罢扭身赌气不去看她。
王娡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害什么羞呢,身为女子这是天经地义的。”。
姁儿方才转过身来,声音极低:“太子至今也还没召我陪伴呢。”。
王娡犹未觉得有什么,倒是静静立在一旁的容芷眼神一动,旋即又是安静沉默的样子,王娡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眼。
姐妹二人吃过早饭,天才微微透出些亮光来。
东方天色将明,清晨空气里夹杂着凉意,虽是让人神清气爽,到底也是有几分寒意的。
临出门,容芷在王娡身上披了一件藕荷色的缎袍,声音温和:“早起天凉,姑娘担心身子。”。
行了一盏茶工夫,遥遥看见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