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卧房。
容芷小心地闭上身后的房门,面向王娡拜倒:“姑娘出来乍到难免生疏,奴婢特意来向姑娘禀明大小事宜。”。
王娡点一点头,沉声说:“你说。”。
“太子妃娘娘生性温和一心礼佛,是个极好相与的。程姑娘入府一年有余,性子活泼爽利。万姑娘年岁尚小暂不足惧,只是粟姑娘…生有长子且生性果敢决绝。”。
王娡听完应了一声,“倒难为你和我说这样许多,你果然是个有心的,只是…”。
王娡神色突然一变:“私下里议论主子太子府可有这样的习惯么?”。
容芷见她遽然变色倒也不慌不忙:“奴婢只是提点姑娘大小事宜,至于奴婢的主子,除了太子就是姑娘了。”。
王娡惊讶于她的稳重坦然,内心里不免又看重她几分:“原是我太急躁了,青寒你带容芷下去用些点心吧。晚些再来伺候。”
少顷王娡听得身后有动静转头一看,却是青寒恭恭敬敬垂手而立,王娡见她似有所言:“想说什么就说吧。”。
她解开发辫,任如云的头发淅淅沥沥披散下去。“小姐觉得容芷可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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