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震惊,右手捂住胸口小心翼翼地问道,“他为什么会被带走。”
“因为你,陆小姐。”秦兴平简单的几个字,刻意拉开了与陆晓岚之间的距离。这一点让她感到难堪,因为对方之前总喜欢亲切地称呼她为“小岚。”
雨水拍打窗户的声音,盖住了陆晓岚的心跳声。她的心情是紧张而担忧的,继续追问,“他为什么会因为我被带走?”
“看得出来,阿朗把你保护得很好,并没有告诉你秦海花了几天时间,把公司弄得一团糟,只为了逼他交出你。”秦兴平的声音是愤怒而不屑的,却并没有因此而显得不礼貌。
这种刻意压抑过的浮躁,也是陆晓岚心底最害怕的。
深呼吸了一口气,凉意入心,陆晓岚惶恐地解析说,“阿朗说事情已经解决了,我和秦海之间…”
“无论你和秦海之间发生什么事,我绝对不允许一个如此不堪的女人,踏入秦家半步。”秦兴平说着,把椅子上的报纸甩到茶几上,声音搀和厌恶及鄙视,“你自己看。”
海市晚报的头版新闻,用红色特大号字体,印着一句让陆晓岚感到触目惊心的标题。“秦氏股市一夜暴跌,兄弟为争女人反目成仇。”
“这…这不是真的,根本没有这回事。”陆晓岚握着报纸的手微微颤抖,不祥的预感疯狂袭击脑海,几乎不能思考。“我和阿朗只是朋友,想不到秦海会如此偏激。”
秦兴平眼眸低垂,神色疲惫地盯着茶几上的功夫茶杯,语气凝重,“阿海的偏激,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他十二岁刚被我接回家的那段时间,足有半年没有跟我说过一句话。不肯上学,每天爬围墙出去打架,发脾气的时候喜欢把家里的汽车刮花。医生说,那是轻微的狂躁症。”
顿了顿,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自从秦海的妈妈去世以后,他整个人都变了,似乎看什么都不顺眼,脾气狂躁不已,自尊心经不起任何人的质疑。
作为父亲,秦兴平心中更多的是愧疚,所以事事都顺着秦海。也许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