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连贯而快速,让试探躲避的秦海率先挨了一拳。
他左边的脸颊正中雷子扬的拳头,立刻浮起了一块红肿。
秦海使劲甩了甩头,脸部的肌肉绷紧而刺痛。他几乎没有时间思考,反手就雷子扬的下巴上使劲。
这一拳正中他的下巴,幽静的仓库里似乎听到了骨头破裂的声音,以及来自雷子扬心底的嘶喊。
豆大的汗水从秦海的两鬓滴落,他来回跳跃,拳头在手中蠢蠢欲动,然后快步朝雷子扬的小腹处甩去一拳。
然而对方灵活性更强,巧妙地弯身躲过这拳重击,右腿扫过秦海的小腿,把他绊倒在地上。
一米八五的秦海被对方这般偷袭,身体重重落在一旁的杂物堆上,额头刚好正中废铁柱,瞬间血如泉涌。他喘着大气,伸手擦了一把血迹,白色的背心和护腕都染成了触目惊心的鲜红色。
“哼,不堪一击。”雷子扬咧嘴笑了,露出被血迹染红的牙齿。他快速向前,整个人压在秦海的身上,双腿夹住了他的腰部,挟制住他的身体,右手的拳头毫不留情地往他的脸上砸去。
秦海小心护住脸部,死命抱住雷子扬的腰,任由对方把拳头砸在他的悲伤。他咬紧牙关从地上站起来,抱住面目狰狞的男人,往地上滚了好几圈。
顾不上任何游戏的规则,他用膝盖压住了雷子扬的大腿,找准时机击中对方的小腹。人的五脾肺都是极其脆弱的地方,击中力量击中这些部分,会很痛很痛。
几下重拳之后,雷子扬的脸色变得苍白而无血色,一口鲜血从嘴角喷出,溅了秦海一身。
其实在过去的四年间,进步的不单止是雷子扬,还有秦海。在纽约呆着的那些日子,他除了处理陈鹰明交代的事情,就是到附近的拳馆练习。
曾经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他都不能从江美仪的死中缓过来,而这种血腥而暴力的角逐,几乎成了他发泄的工具。
从前他时不时会输给雷子扬,是因为自己仗着力量的优势,过于轻敌,忽略了比自己矮半个头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