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一切都很熟悉,否则怎么知道他们今晚会到酒窖里,然后趁机切断了通讯方式,把他们反锁在里面?
对于秦海而言,这种被人背叛的愤怒早已超出了他能容忍的范围。他做人小心谨慎,即使遇到狡猾的对手也能处理得游刃有余,唯独对内部的出生入死的兄弟失去了警惕。
这是一种被折断手足般的剧痛和心死,秦海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愤怒,一脚把茶几踢翻,“要是让我揪出这个人,必死无疑。”
“秦海…你还是关心我们会不会冷死在这里好了。”陆晓岚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卷缩在沙发里,不断地摩挲冰冷的手臂,声音带着几分无助,“小七他们发现我们不见了,会到酒窖找我们吗?”
“别担心,我会想办法。”秦海脱下身上的外套,给瑟瑟发抖的陆晓岚披上。他沿着酒窖慢步了一圈,发现酒柜里有几张深灰色的桌布,连忙翻出来给陆晓岚裹住身体。
她的嘴唇已经开始发白,疑惑地问道,“酒窖的温度为什么这么冷?储存红酒不是十二度左右就行,怎么我觉得这里起码有零下十度…”
“这里曾经是冷库,最低可以调到零下三十度。”秦海从酒柜里取出一支伏特加,拧开瓶盖放置在陆晓岚的唇边,小声吩咐说,“别说话,先喝口酒暖身。”
单薄的被单无法给予陆晓岚任何温度,她乖乖地喝了一小口,呛得眼泪都要飙出来了,“很辣…”
“你注意别睡着了,我去找工具试试把门撬开。”秦海把她身上的桌布拢了拢,然后在角落的工具箱里翻出了扳手,开始想办法将门撬开。
可是秦海太低估银濠酒窖的密封性和安全性,这扇特别订制的钢门,里三层内三层都是纯正的铸钢,一只小小的扳手配合秦海的大力气,充其量不过是把门的边缘刮花而已。
“砰---砰---砰---”的敲打声,让酒窖充斥着绝望的回响。陆晓岚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从沙发里挣脱出来,小跑到秦海的身边提议说,“我帮你,否则一动不动,会觉得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