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跟着他进去了,虽然忐忑,却在看向他眼睛的时候,忘了挣扎。
屋子里的摆设没怎么变,他从房里拿出来一个家用小药箱递给了我:“里面有烫伤药,你最好先把裤子脱下来看看伤,然后擦一点药!”
我接过药箱,低着头紧紧地盯着自己的双脚,他问我“怎么了?”我摇了摇头,然后抱着药箱跑进了卫生间。
把门锁上,脱下裤子查看了一下,可能是裤子穿得太薄了,所以烫的面积挺大的,从大腿正面一直到内侧都红肿了,还隐隐地起了水泡。
我拿毛巾用冷水泡了一下然后放在腿上敷了一会,然后打开药箱找到了烫伤药涂了上去。
涂完药似乎才反应过来,看着脱在一旁的裤子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尼玛!我这腿涂了药该怎么穿裤子啊!
蒋帆在门口敲门,我条件反射似得双手抱胸,然后警惕地对着门口问:“怎么了!”
“你腿上涂药我想裤子你不好穿,你之前走的时候还落在这几件衣服,我帮你拿了你的睡裙,你穿着吧!”
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姿势,忽觉自己有些脑残,我脱得明明是裤子,现在站在卫生间里捂着胸做什么!
无可奈何地放下手,然后走到门口轻轻地把门开了个小缝,我探头出去张望了几下,发现他人已经不在了。
裙子挂在门把手上,蓦然觉得有些暖心,他想来是知道我多有提防,所以才会默不作声地把裙子放在这里。
那一瞬间,心里的胆怯消失了一半。我伸手把裙子拿了过来然后把门又轻轻地关上。
裙子是我的,算算我离开的日子应该也有好久了吧。当初因为怀孕很是突然,所以刘玫红叫我不要来这里的时候我都没有来的及回来取我的东西。
刘玫红叫保姆给我大概地收拾了下,但还是有东西落下的,我想着以后发现了也肯定是会被她直接扔掉的,却没想到蒋帆会一直留着。
我又把卫生间仔仔细细地看了遍,洗漱台上的牙刷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