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仍然痴痴笑着,把桃篮送到师父面前,师父看都没看,让我把桃篮子给邓五根。
邓五根闻言,忙从椅子上站起来,接过桃篮连声道谢:“多谢楚先生救命之恩。”将桃篮打量片刻,放进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
“邓总,您可千万别离身放。”我把手中桃篮铬出的印子搓了搓,道,“也别放裤子口袋,最好是用红绳挂在手腕上,如果嫌不好看,就放在上衣内袋里。”
“诶诶,好的好的。谢谢你啊,小姑娘。都是活菩萨啊,为了我这个素昧平生之人,竟然都弄伤了手。”他把左手搭在右手上,朝我拜了一拜。本来“客人”的感谢的话语我听惯了,可是他居然真信了师父说我弄伤了手。顿时不好意思起来,挠了挠头,转头去看师父,干笑几声,装傻。
“楚先生,对付这个、这个猫灵,光用桃篮就够了是吧?”邓五根没有再喊喵子,而是跟我一样叫起了猫灵。
活着时在一起的伙伴,死后却成了比陌生人还可怕的存在,是猫之悲哀,还是人之怯弱?
“你且回去,剩下的事无须过问。”师父起身往房内走,声音平淡无波,“记住明早起、三日之内不得出门。”转头对我道,“阿辞,我写九道阴文书,你替我看阵。”
“知道了师父。”我点头答应,房间门被师父关拢。我同看得目瞪口呆的邓五根解释,“我师父长年住在山上,很少与人为伴,性格古怪了点,嘿嘿,你别介意。不过他人很牢靠,猫灵的事你不用再担心,我们能把它送走。来,喝茶……”
“好好……他们说只要楚先生开口接下的鬼事,没有处理不好的,我放心,这下我就放心了……”邓五根把茶杯与我对碰,嘴里应着,目光一直往师父的房间喵,“我也是打听了很久才找到佘山来。楚先生的名声虽然没有名动四海,但驱鬼事就是需要这种低调,才能彰显出办事之人的沉稳来。”
虽然知道他这话一半是恭维,一半是瞎邹,但听到他这么夸师父,我心底还是高兴得很。把柜里上等的龙井拿出来,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