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老项打了几个电话,他都不接。”
“我不管,反正你下次不准再欺负小胭。”
“喂,辞世,我们认识的时间比较长吧,你怎么帮着外人说话?她死缠烂打好不好。”
我双手托着下巴,可怜兮兮地望着曲三清,眼里挤出些雾气:“曲哥哥,我只有她这一个朋友。”
曲三清站起身,懒懒倚进绚烂的晚霞中。
我仍蹲在地上,曲三清逆光面对着我,从我的视线望去,他仿佛将整个身体都藏在了蝉翼般的金辉中,以云为衬,以林为景,端得他如同临江的仙人,踏水凭空。我盯着他脸上的黄金面具瞧,心里痒得恨不得一把掀开那层金色,好看一看他为什么能这么出尘。如果把师父比作大慈大悲的如来佛的话,那曲三清必定是不沾烟火的仙子,不,仙男。
曲三清就这样站着看了我好一会儿,轻轻点了个头,然后又蹲下,用小铲子慢慢倒腾地上的土。“辞世,你认为爱情最美好的地方是什么?”
我嘿嘿笑了两声,歪头回道:“爱情最美好之处当然是从相识到相知,再到相爱、相守,一切水到渠成。”
曲三清低着头:“既然如此,你那位朋友已经跟心爱之人长相守了,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去表个什么白?”
“我没说他们长相守你怎么就知道了?”我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这不明摆着已经做了肯定的回答么。
太阳光渐渐沉去,暮色渐浓,我蹲在地上看曲三清一丝不苟地种迷榖花。
迷榖花的灵识很微弱,正如曲三清所言,受到过极大的重创。不过还好,她现在生长在佘山,我可以好好照顾她。佘山地灵,应该要不了几年她就能再重新幻化成人形了。
曲三清仍然在拨弄着迷榖,我看得实在无聊,打了个哈欠准备回屋,身后转来曲三清的话:“辞世,这绝对不是发生在你朋友身上的事吧?”
我脚步一顿,愣了愣,硬着头皮回道:“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八年前,我第一次来佘山,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