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奇葩,夫妻俩买房子也有小姨子的份,难怪爬上了床。这不顺理成章么。
幸好这次找到的是活人。
虽然王月犯了水阴关,但人只要活着,一切还是有转机的。师父以前也帮人破解过水阴关,如果王月有需要,我们会替她办法事。
目前,但愿他们三人能将各自的情绪处理好。
亲眼目睹王阳走后,我哼着小调返回,脚还没跨过门槛,师父就让我去曲三清家里采些紫藤花来煮茶。我突然一拍脑袋,哎哟大喊一声:“尼玛,忘记收费了。”
现在追去应该还来得及。
我连忙向竹林跑去,头也不回:“师父,我去找曲三清啦。”
师父淡淡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阿辞,当心些,别总这样冒冒失失。”
“知道啦。”我急刹车,回过头,并没有看见师父的身影,只有竹屋背倚青天。
穿过竹林,冲下石台,刚刚走到山脚下,就见王阳神色慌张地往回走。见到我,如抓住了救命稻草,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也不顾这泥土被春雨打湿,泥泞得很。“仙姑,我姐刚才跳水自杀了……”
王阳手脚冰凉,抓住我不停地颤抖。
我还想讽刺她几句,话到嘴边又咽下:“好了好了,别哭,再哭就不漂亮了。”
“是我,都是我害死了姐姐。”王阳抬起头上,精致的脸上挂满了泪水,神色悲伤不像是装出来的。而且此时,她也没必要再装。
“我从小就任性,什么都喜欢跟姐姐争。连男人都是。”她边哭,边松开我的手,身子无声地半趴在地上,痛声哭泣,“姐姐她、她早就知道我和刘霁的事,可是她这次离家,竟是为了成全我们……姐姐……姐姐……我对不起你呀……”
一声比一声凄惨的哭泣,在空彻的山脚击起无数回音。
此时再多劝慰的话已显得多余,我拍着她的背,沉默着。她哭了十来分钟,声音渐渐小了,转为抽泣。嘤嘤嗯嗯,要是被恰好路过的人听到,准以为佘山闹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