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曲三清看着前方的路,认真开车:“辞世,这事我们解决不了,得喊楚先生来。”
“你知道是什么事了?”
“项叔他肯定是被什么东西附了身,才会做那道菜。从阴气流露的范围来看,来头不小。”
“可是我没听说最近有命案呀?怎么会有手撕人头皮一说……”
既然是手撕人头皮,那前提必须要有颗头给他撕。没有命案发现,那他撕的人头皮难道是……
“辞世,你反应过来了?”
“难道是坟里的死人?可是上海都是直接火化,然后埋到佘山公墓群或别的地方啊。”虽然知道答案便是如此,但用嘴巴说出来,心里还是被吓得惊慌不已。
“嗯。你出世的小山村里不就保持着古老的土葬习俗。”
“天呐!”
我一想起自己曾经那么近距离地跟一块死人的头皮接触过,胃里一阵翻涌,捂住嘴,干呕起来。
曲三清驾车飞快行驶,半晌后,把我扔在佘山脚下,自顾自开车走了,说是要准备晚上用的香烛和纸钱。我冷哼一声,不就是怕师父嘛,说得那么冠冕堂皇。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四点了,顾不得吐得胃疼,忙着急地往山上跑去。刚刚穿过竹林,远远瞧见师父一袭黑衣负手而立,望着那株梨花树出神,刀削般的背部曲线完美呈现在我面前。我压下强烈的喘气声,慢慢走到他身后。
“师父……”
“阿辞,你去了哪里?”
“去、去找项易啦……”
师父回过头来,望着我,眸子似乎比以往更透彻,能看到人心坎里去。可是他没有拆穿我,只是顺着我的话聊:“可有找到?”
原本我的计划是,大饱口福之后,晚上回来接受师父的惩罚。为了好吃的,受点苦也值得。可是我现在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师父要是再罚我,我只能躺尸了。
我把手指在衣服上绞着,低声道:“没有。不过我们发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我讨好地给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