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了一把,迅速跑到师父背后去,朝他吐舌头。
曲三清吃了痛也不声张,对着师父笑得跟朵花儿似的。只是偶尔看我的眼里藏着“过后再收拾你”这几个字。
师父在玉石台的五面各画上了不同的符号,都是用血写成。我抓起师父的手指看,发现有好多伤口,于是从口袋里拿出易可贴给一一包好。
连口袋里的东西都原封未动,这个梦做得太真实了。又刺激又好玩,真不愿意过早醒来。
我们三人静静站了半晌,玉石台仍然没有任何动静。曲三清朝师父打了个眼色,递了一根针给师父。师父看了我一眼,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拉过我的手,用针在我的中指尖上刺了一下。
那感觉,真是钻心的疼!
“阿辞,很疼?”师父边问,边用力掐我的手指,以便弄出更多的血。
“还、还好。”我挤出几个字来。
医学上说人的痛阀是相同的,意思是人体感受到疼痛刺激的最低强度的值是一样的。比如对于热水的刺激,痛阀是50度,低于这个度热水就起不到疼痛的作用。但是每个人对于疼痛的反应能力的差异则很大,会随着心理和环境因素放大或缩小。
我就是属于那种对于疼痛特别敏感的人,觉得被蚊子叮一下都疼得很,所以我把自己保护得很好,从小到大很少受伤。此时师父专门用针扎我,我真是痛得想哭了,可嘴上又不能明说,那么显得也太娇气了。
血出来得差不多,师父握着我的手,像家长控制自己的孩子去练字一样,一笔一画地在玉石台上书写了一个符文。
刚刚写完最后一划,那玉石台立即震动了起来,才不过短短两秒,“卡”一声巨响,生生从中断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