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便来扒我们的船沿。
曲三清倒吸一口凉气:“妈的,项易那小子这回死得成。”
我心里有些难过,虽然我跟项易不是很熟,但他好歹是秦小胭的亲表哥,不能见死不救啊。我拉了拉师父的衣袖,师父摇摇头,示意我先不要慌,我便将快要脱口而出求救的话咽回肚子里。
船无声无息地向前行着,两岸已见不着血红色的花,却出现两道高耸的山峰。峻岭叠嶂,异常的陡峭。
那舩公在这里停了船,用撑篙一击水面,声音粗哑:“到了。”两岸悬崖峭壁,根本就没有路可上。
我蹭到船沿上,把脚朝水里滑去。一沾水,并没有冰凉刺骨的感觉。果然……
闭上眼睛,我回忆了一下刚才三途河边的两生花。大片大片,如火如荼,沿着河岸一路开向远处的黑暗中,无边无际,像是指引归路一般。花开花落一千年,叶凋叶零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此时再一睁眼,三途河水仍旧混浊一片。。.。